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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淫雪线虫

 经过数日调养,任盈盈的伤势尽复,内力也恢复了八九成,想到冲哥尚深陷囹圄,心中着实不安,便再也呆不下去了,一大清早起来就向林银正孙爷两告辞。

  林银正见盈盈要走,心中顿时泛起一阵空荡荡的感觉,情知留她不住,还是开口说道:「姐姐伤还没大好,何不再多住些时日……」盈盈笑道:「弟弟的美意姐姐心领了,只是姐姐已叨扰数日,且尚有要事在身,实不便在此久留。」说着向二人屈身一揖,接着说道:「数日不见前辈,尚不知前辈名讳,晚辈心中不安,还望前辈告知……」林银正抢着说道:「我爷爷自然是姓林,名字叫做不医。」林不医冷哼一声:「要你小子多嘴!」

  任盈盈闻言「啊」的一声叫道:「莫非前辈是外号「见死不救」的林大师吗?晚辈常听先父说起您呢。没想到我父女二人皆为前辈所救,当真是天意。」林不医冷笑道:「小丫头休得套近乎,老夫平生所救之人不超过五个,江湖茫茫,老夫怎会碰巧救了你爹。至于你,是我孙子捡回来的,还不值得老夫出手,」任盈盈见他不信,继续说道:「晚辈怎敢欺骗前辈,当年家父初出江湖,偶然间得到一部武学秘籍,没想到却引得宵小之辈前来抢夺,他们趁家父修炼至紧要关头之际突施暗算,家父拼死杀出重围,身上却也中了两只毒箭,内息错乱,走火入魔,以至于毒气攻心,若不是前辈碰巧路过,家父难逃一死,这世上也就没有我了。后来家父曾派人多方打探前辈的下落,没想到前辈竟然隐居在此处,难怪怎么找都没找到。」

  林不医「哦」的一声,似乎想起来了些许往事,开口道:「小丫头原来是任我行的女儿。怎的?那小子死了?」

  盈盈闻言眼眶一红,深吸一口气道:「家父修炼吸星大法,进度过猛过快,饱受内力反噬之苦,因此不幸逝世。」

  林不医叹了口气道:「当初老夫就曾劝他不要练此等邪功,以免将来死于非命,可惜那小子一心想要称霸武林,乍得奇书,怎肯轻易放弃,贪功冒进,以致于真气反噬,权欲之心,比之武功则又更为邪毒。」盈盈听他如此数落亡父,心中不快,但是又觉他说的极有道理,竟让她无从反驳,突然想到中原群雄皆身中剧毒,此刻既有良医在此,何不请他去医治?当下说道:「前辈所言极是,家父一生所求即是一统江湖,如今他已仙去,那东方不败不知何故竟又死而复生,武林又将陷入一场浩劫,中原群雄召开英雄大会,不想却被魔教在酒菜中下了奇毒「仙人散」,方今天下只有前辈能救他们,还请前辈出山,解救武林。」

  林不医闻言笑道:「区区「仙人散」之毒何足道哉?只是要解此毒,需要天山雪莲和千年何首乌做药引,这两种奇药便是寻着一种也是千难万难,你手上可有此药?」

  盈盈一听,心下黯然,不知黄蓉和一灯大师有没有取得何首乌和天山雪莲,莫非真的没有办法了吗?

  林不医见她神情凄然,便道:「念在你也算于老夫有些渊源,老夫给你指一条明路,这「仙人散」乃方林所制,听说他一直在扬州,你去找他,逼他拿出解药,这样反倒可以少费一些周折。?」

  任盈盈暗想小龙女早已去了扬州找那方林,不知找到了没有。仍点头道:

  「多谢前辈指点。」

  林不医一挥袍袖:「银正,送客。」说完就径直走回了屋子。

  林银正见林不医走了,朝任盈盈做了个鬼脸,盈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林银正见了她的小女儿姿态,不觉看的呆了,忙收敛心神,右手虚引道:「姐姐随我来。」

  两人走了一段,离「芭蕉小筑」越来越远,都感轻松自在,一路上有说有笑,美人在侧,香风阵阵,林银正真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。行了约莫三,四里,林银正带着盈盈转过一个山坳,眼前陡然开阔起来,一条小溪穿过茵茵芳草,那小溪不过数步之阔,在山坳斜坡缝隙间曲折而下,沿途数道山涧泉流慢慢汇聚,水势渐大,奔流不息,叮咚之声不绝于耳,两人来到小溪处,盈盈蹲下身子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脸,冰凉的溪水洗去一身疲累,林银正指着前方说道:「穿过这条小溪,前面不远处有个十字小径,再往右边转一个弯就是谷口了。」盈盈听了站起身来喜道:「那我们快些赶路吧。」林银正应了一声,盈盈不耐烦去下游,提起林银正的衣袖,身形顿起,一个起落间就越过了小溪,两人继续赶路,行了一段,盈盈觉得四周陡然凉了起来,一阵山风吹过,盈盈忍不住打了个寒战,下意识的紧了紧衣裳。

  林银正道:「姐姐可是冷吗?这谷地比起外面是要凉的快些。」说着脱下外袍就欲给她披上。

  盈盈摆摆手道:「姐姐无妨。」

  林银正坚持道:「姐姐大伤初愈,切不可再染风寒,还是快披上衣服吧。等出了谷再还给小弟即可。

  盈盈见他如此,实不忍拒绝他的好意,随即接过袍子披上道:「多谢问弟。」两人继续赶路,盈盈只觉得越往里走就越冷,行了一炷香的时间,吹过来的山风竟然已是冰寒刺骨,两人都隐隐觉得不对,一边前行一边运起内力抵抗寒风。

  突然林银正向前一指道:「姐姐看前面的草。」盈盈闻言朝前方望去,只见前方杂草丛生,但是那些草全都伏在地上,草的在上面居然结了厚厚的一层霜,盈盈惊诧万分,此时不过初秋时节,虽说山谷气候不同于外面,可此时就能结霜也绝无可能,两人快步上前,林银正蹲下身子仔细察看,只见倒伏的杂草丛中那道冰霜蜿蜒曲折,望之似乎没有尽头。林银正心下暗忖:「这莫非是……」

  盈盈见他若有所思,问道:「弟弟可有发现?」林银正答道:「如果小弟猜的没错,这里的异象是一种名为「雪线虫」的毒物所引起的,此毒物通体雪白,周身散发寒气,冰冷彻骨,且剧毒无比,只是我尚有一事不解,这雪线虫只听说在昆仑山上才有,这里如何会出现?」盈盈道:「可能有人将它从昆仑山上带来了呢?」林银正点点头,站起身来,正色道:「这雪线虫乃医家必求之圣品良药,无论是偶然出现还是有人带来,小弟都想去碰碰运气,朝前再走半柱香,往右转弯就可以出谷了,姐姐且先行一步,恕小弟不能相陪了。」盈盈抬头望天,此时太阳还不到中天,随即道:「此物当真如此重要,姐姐便陪你走一遭。然后再出谷也不迟。」

  林银正连连摇手道:「万万不可,雪线虫剧毒无比,被它咬一口必死无疑,便用手触摸也会中毒,姐姐还有要事在身,岂可因弟弟之事以身犯险?」盈盈见他如此关心自己,心内感动,开口道:「咱们是结拜姐弟,姐姐又怎么能安心让你孤身一人去找,若此虫是别人带来,人家又岂能给你?那人既然能从昆仑山上找到此物,能耐定然不小,你贸然而去岂不是凶险万分?有我陪你去,也能有个照应。」

  其实林银正亦不想和她就此分开,见她考虑的如此周到,也就不再拒绝,当即道:「如此多谢姐姐了,我们快点追上去看看吧。」两人展开轻功,沿着霜线追去,那霜线曲折蜿蜒,两人左转右绕,早已远离了谷口方向。

  奔行了半个时辰,四周越来越冷,转过一条山涧,寒气突然顿减,林银正暗道不好,莫非是追错了方向不成,却听着前方不远处有人声传来,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,双双提速,来到发声处,只见一个胖大和尚正坐在一块圆石上,脚边放着一个瓦罐,正冒着丝丝白气,面前架起一座火堆,左手中握着一只山鸡,右手拿着一个葫芦,里面想是灌了酒,正在大快朵颐。盈盈见状,眉头一皱,暗道:

  「好个酒肉和尚。」

  那大和尚抬头见了两人,放下酒肉,站起身来,挡住脚边的瓦罐,双手合十道:「两位施主,贫僧有理了不知二位施主到此,有何贵干?」林银正俯身为礼,答道:「我二人见山谷清幽,兴致所至,一时贪玩,就走到此处了。冲撞了大师,还请大师勿怪,我们这就离开。」林银正见那和尚如此在意一个普通瓦罐,心知那雪线虫必在瓦罐之中,他并非强横霸道之人,宝物既有主人,林银正自然不能夺人所好。

  那和尚嘿嘿一笑道:「小施主沿途过来可觉得冷吗?」林银正心中一凛道:「山风凛冽,在下衣裳单薄,倒是觉得有些冷,是该回去添衣了,大师请自便。」说完转身就要和盈盈走「两位施主且慢。」林银正回身道:「不知大师还有何见教?。

  那大和尚满脸笑容,慢慢走过来,任盈盈心中突的感到一阵恶寒,大声叫道:

  「问弟小心。」话音未落,那大和尚已经一掌拍出,林银正江湖经验尚浅,好在有盈盈提醒,加之内力不凡,反应敏捷,身子一偏,堪堪躲过。

  那大和尚「咦」的一声叫道:「小施主果然是个练家子。」手中不停,啪啪啪连环三掌拍出,三股内力汇聚成一股,将地上的碎石激起,射向林银正。

  林银正不欲与他纠缠,双掌一推,与他的内力相撞,身子借着他的力道翩然后退。

  盈盈见林银正身法轻盈,武功不凡,暗喝了一声彩。开口道:「这是少林七十二绝技的降魔掌,原来你是少林寺的人。方生方正是你师父还是师伯。

  那和尚见任盈盈三招之内就看出自己的底细,又听到她说出方生方正之名,暗暗心惊,不禁朝她仔细看去,待看清盈盈容貌之后,惊叫道:「你是魔教圣姑任大小姐。」

  几年前,任盈盈为了救令狐冲,曾经自愿被囚于少林寺之中,见他认出自己,也不以为意,道:「你既认得我,为何还要偷袭我的同伴?」那和尚道:「贫僧怎敢对圣姑不敬,只是方才没有认出来,还请圣姑恕罪。」说着凑上一步继续说道:「不知圣姑可还记得贫僧?」盈盈闻言朝他看了一眼,摇摇头道:「不认识。」那和尚听了之后身子后退两步,喃喃道:「圣姑当真不记得小僧了……」任盈盈数年前在少林寺小住数日,寺中三千多僧众,她怎能记得过来,况且那时她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令狐冲身上,眼中岂会有旁人。当下不耐烦的说道:

  「你这和尚好生啰嗦,不记得便是不记得。」

  那和尚脸色突的变得狰狞,双手一错,猛的向任盈盈扑来,任盈盈心中一惊,眼见他油污污的一双手,心中厌烦,身子一拧,侧身避怒斥道:「大和尚好生无礼,不要命了吗?」

  那和尚不答,继续扑过来,盈盈见他状若疯虎,一时竟找不到破绽,只好不住后退,眼见就要被逼到火堆处,那火堆正熊熊燃烧,盈盈暗道不好,大和尚突然一把抱住盈盈,双手一扯,就将盈盈的外袍扯破,露出里面的纱衣。

  啊…盈盈惊叫一声,那和尚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,嘿嘿狞笑,突然他肥大的身躯冲天而起,越过盈盈头顶,原来是林银正一脚踢中了他的屁股,只听着「哧啦」一声,盈盈的衣肩被带着撕扯开来,露出两条雪白的藕臂。接着听到砰的一声,那和尚压倒了火堆,僧衣沾染了火苗,开始燃烧起来,疼的他满地打滚不住嚎叫。

  盈盈双臂环抱,面若寒霜,见那和尚倒在地上,心中仍是不忿,飞起一脚,正中他的下巴,那和尚猛的喷出一口血,洒在那瓦罐之上。那瓦罐沾了鲜血,突然剧烈抖动起来,和尚见了大惊失色,不顾身体的疼痛,双手紧紧的按住瓦罐,只听啪的一声,瓦罐竟被他的大手挤破,他惊叫一声:「我的宝贝!」突然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,仆的倒地,不一刻,那和尚身体变的僵硬,竟就此一命呜呼了。

  这下变故来的突然,盈盈见状倒吸一口冷气,下意识的后退几步,暗道:

  「好霸道的毒物。」突然一道白光从和尚尸身下窜出,飞也似的朝盈盈冲来,盈盈躲闪不及,林银正跨步向前,护住盈盈,一掌拍出,那道白光突的没入林银正的掌心,林银正身子一晃,缓缓坐倒。

  盈盈大吃一惊,连忙扶助林银正,只觉得他的身体变的冷冰冰的,急切的问道:「问弟,你没事吧。」

  林银正冷的牙齿格格作响,却是答不上话来,盈盈捉住他的手掌翻看,却找不出任何异样,暗想那道白光速度极快,定然逃走了。见林银正的眉目间隐隐泛起白霜,此刻也来不及多想,将他拖到火堆边上,伸手按住林银正的大椎穴,将真气输入他的体内,助他抵御寒毒。

  输了半盏茶的功夫,林银正未见任何好转,盈盈心中焦急万分,此毒虫毒性如此霸道,须臾之间便夺去一个人的性命,自己对解毒一窍不通,真气终究有限,莫非当真回天乏术了吗?

  其实盈盈倒是想岔了一点,雪线虫虽名为虫,实则是一种异蛇,只因蛇身短小,常被误认为是虫子,且此蛇若死,瞬间便会融化,故而十分难捉。此蛇毒性剧烈,但每次攻击都将毒液用尽,故而能一击致命,毒液重新产生也需要一定的时间,刚刚雪线虫被鲜血所激,咬了那和尚,毒液已尽,不然的话,即使林银正功力深厚,也不免命丧黄泉。只是雪线虫的皮肤也沾染剧毒,林银正一掌打死了它,那剧毒渗透掌心,沿手臂经脉直冲心脉。所幸林银正自小就泡在药罐子里,有极强的抗毒性,才能暂时抵御住寒毒。

  盈盈不停的输入真气,额头渐渐冒出了汗珠,林银正开口道:「姐……姐,我…好冷…。」盈盈见他开口说话,大喜道:「问弟,你不会有事的。」林银正觉得那道寒毒被盈盈的内力一冲,流走于四肢百骸,周身都冻的僵硬,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。

  盈盈见他不答,心中大是不安,右手绕到前边,按住心脉,觉得尚有微弱的心跳,只是全身都冰寒刺骨,想到刚刚那和尚的死状,不由得泛起一阵恐惧。盈盈见林银正的衣物由于寒气都凝结成了块,心中一动,解开腰带,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挂在火堆边上。盈盈心中娇羞,平时连令狐冲的衣服她的未曾亲手脱过,盈盈将林银正的身躯放平,指尖划过他宽阔的胸膛,触之冰凉。「裤子也要脱下来吗?」盈盈见他紧闭双眼,瑟瑟发抖的模样,强忍娇羞,脱下了他的裤子,只剩下了一条内裤。

  林银正集中心力,将四散游走的寒毒用内力慢慢炼化,盈盈温热的双手揉搓着他的身子,抚过他的手臂,胸膛和大腿,希望他的身体能够暖和起来,只是双手接触的面积着实有限,这边稍稍有点暖意,那边又变的冰凉,顾此失彼,盈盈见状,心中焦急,脑中冒出一个想法,两抹红霞顿时飞上了脸庞,暗道:「不行,我已经数次对不起冲哥了,怎么能……」转念又想:「任盈盈啊任盈盈,他曾经救你一命,你岂能知恩不报,况且他已是我义弟,终不能看着他这样…」盈盈心意已决,双手离开了林银正的身子,巍颤颤的伸向自己的衣带,却迟迟不敢解开,她望着林银正,想到多拖一刻他就多一分危险,叹了口气,轻咬朱唇,纤指用力一拉,单薄的纱衣滑落,又用力拉下了肚兜,一对雪白硕大的奶子弹跳出来,晶莹无暇的胴体顿时暴露在阳光下。盈盈双颊绯红,侧躺下来,伸出藕臂,将林银正抱住,两人的身体浦一接触,盈盈就「啊」的一声叫了出来,冰凉的感觉透过嫩滑的肌肤,侵入到她的身体里面,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。盈盈丰硕的乳峰紧紧的贴着他宽阔的胸膛不停的蠕动,乳房被挤压的不断变形,乳头被寒意侵袭,逐渐的发硬。

  林银正用内力逐渐将寒毒吸收分化瓦解,身体突然感到有一阵温热柔滑的触感,他的身体冰冷无比,此刻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一般,双手下意识的抱住那股温暖。并不停的摩挲,攫取更多的暖意。

  盈盈觉察到他的变化,知道他尚有知觉,心中大喜,将丰腴雪白的大腿压在他身上,双手紧抱着,不住的揉搓他冰冷的后背。突然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,盈盈感觉一阵眩晕,芳心不由的一阵狂跳,她知道那是什么。

  林银正紧紧的抱住盈盈,双手在她莹白细腻的脊背上不住的抚摸,他的双手渐渐下滑,忽然探入了盈盈的亵裤,抚上了浑圆光滑的屁股。

  「嗯,不要」盈盈羞耻难当,林银正的大手不住的挤捏她肥白的屁股,一阵麻痒的感觉从屁股传遍全身,肉棍也不停隔裤摩擦着自己的小腹和阴缝,让她芳心一颤,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。

  林银正的手指划过股沟,忽然探入了阴户,敏感之地遭到入侵,盈盈不禁柳眉紧簇,急忙去捉他的手,慌乱中竟握住了林银正的大肉棍。

  「好大…」那肉棍又硬又粗,盈盈羞不可抑,刚想放开它,「噗哧」一声,林银正的中指却在这时插入了她的肉屄内,盈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,手不自禁的用力握住林银正的肉棍,一股浪水喷了出来,打湿了她的亵裤。盈盈顿觉浑身燥热无比,开始挣扎起来。

  林银正的手指不停的抽插,不时发出「滋滋」的水声,盈盈被插的娇躯乱颤,爱液不断的流出,小手竟随着林银正抽插的节奏套弄着肉棍,顿时快感倍增,让她全身都酥麻起来。

  「啊…嗯…」盈盈娇喘吁吁,香汗淋漓,欲火不断攀升,只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,林银正手指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,「噗哧」「噗哧」的声音不绝于耳。「要来了,呜…………」盈盈一声闷哼,呼吸变得急促,身体向后仰成弓形,丰胸不停的起伏,紧紧抱住林银正,娇躯一阵痉挛,一股股阴精不断的从肉屄喷出,销魂的快感阵阵袭来,达到了高潮。

  林银正潜运内力,运行了三十六周天之后,所中之毒大部分被分解?,小部分被吸收,与他本身的内力融合,水火并济,修为又上了一层楼。他的意识逐渐清明,体温也慢慢恢复,突觉一个温热柔滑的物体紧贴着他,下体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,他猛的睁开眼睛,只见一对雪白鲜活的大奶子在自己面前摇晃,顿时气血上涌,张口就叼住一只奶头吮吸起来。

  啊?…」盈盈如遭电击,她刚刚泄身,身体变得异常敏感,欲火又燃烧起来,禁不住双峰上挺,双手紧紧抱住林银正的头,林银正呼吸急促,轮流吮吸盈盈的两只乳头,盈盈觉察到他的变化,心中羞耻难当,放开手中的肉棍,强忍身体的悸动,颤声道:「问弟…别…这样…放开…姐姐。」说着伸手去推,却觉浑身酥软,使不上半分力气,林银正放开口中鲜活的乳头,抽出肉屄中的手指,放在盈盈面前低声道:「姐姐,你下面好湿哦…弟弟好难受…」盈盈见林银正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,顿时面红耳赤,连忙别过头去,不敢细看。林银正握着她的小手,引导着慢慢往下,伸进自己的内裤,握住了大肉棍。

  入手坚硬灼热,盈盈不禁心中一荡,欲火开始升腾,玉手禁不住套弄起来,舒服的林银正不时发出舒爽的呻吟声。

  林银正三两下脱下自己的内裤,粗大黝黑的肉棍顿时跳了出来,盈盈乍见肉棍,忍不住下体一麻,一股浪水又喷了出来,不禁有点意马心猿。林银正忽然翻身将盈盈压住,手指一钩就将盈盈湿漉漉的亵裤脱下,双手握住盈盈的大腿左右一分,顿时整个肉屄都暴露出来了,只见一片漆黑浓密的阴毛覆盖着高高的阴阜,绵延到一条肉缝之上,两片肥厚的阴唇不停的阖合,上面沾满了晶莹的黏液。

  林银正看的血脉贲张,再不能忍受,身体前倾,肉棍抵住阴唇向前一挤便将龟头挤了进去。

  「啊…不要…快拔出去…」那龟头坚硬滚烫,烫的她丰腴雪白的娇躯微微发抖,一股浪水喷了出来。

  「噢…」林银正只觉肉棍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滑的所在,盈盈的肉屄紧紧的咬合着他的龟头,让他感觉下体快要融化一般,不由的舒服的叫了出来,盈盈娇喘吁吁,伸手推着林银正的前胸,阻止他一步的侵犯。林银正前进不得,突然心中一动,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插入盈盈的小嘴,逗弄着她的香舌,盈盈小嘴含住林银正的手指,淫液酸涩的味道让她眩晕,手上顿时没了力气,「姐姐,我实在是忍不住了。」说着林银正用力向前一挺,大肉棍竟连根插入了她的肉屄中。

  「啊…不要…」盈盈柳眉紧簇,只觉一条又硬又粗的肉棍冲入了她的体内,灼热的龟头刮擦着她敏感的肉壁,让她兴奋的身体发抖,淫水汩汩流出。

  林银正屁股耸动,开始慢慢抽插,双手紧紧抓住盈盈坚挺的乳峰不住揉搓,大量的淫水沾湿了两人的的性器,让他们的股间变得一片狼藉。

  「嗯…哦…」盈盈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,雪白丰腴的大腿盘在他的腰间,肥白的屁股随着林银正的抽插有节奏的的扭动着,林银正的肉棍顺畅的在她的肉屄中耕耘,不时发出「滋滋」的水声。

  「哦…姐姐,我好舒服,你舒服吗?」林银正将任盈盈丰腴雪白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,下体继续用力抽插着。

  「嗯…嗯…」盈盈雪白的娇躯扭动着,迎合着林银正的抽插,娇艳的朱唇不时发出勾人魂魄的浪叫。

  「啪啪啪!」林银正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,两人的结合处随着他的摆动带起一片黏液。「噢…姐姐…我不行了…快射了。」「啊…啊…别…射在里面!“ 盈盈娇躯颤抖着,丰满的胸部急剧起伏,喘息越来越急。

  啊!!林银正哪里还能忍住,在射精之际将肉棍从盈盈湿滑的肉屄中拔出,直起身子,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,一路从光滑的小腹淋到了秀美的脖颈。

  噢…盈盈被烫的发出淫荡的叫声,腥臊粘滑的精液涂满了自己的娇躯,让她肉屄一阵收缩,娇躯痉挛,喷出一大股阴精,达到了高潮。

  两个人都疲惫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,日近中午,温暖的太阳渐渐驱散了雪线虫的寒气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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